虞涵雁有多恨顾德明，他还真知道。
顾家所有人都知道，但只有他知道。
当初方琳出事，原身第一次做出害人的举动，虽然还是一个没有成型的胚胎。
但方琳流着血被送进医院的样子着实吓着他了。
他是恨顾家，恨顾德明，也恨方琳。
但他胆子一开始是不大的，平时作天作地一点，害人的事情是从来都不敢想的。
顾家更是不允许。
如果原身真的很坏很坏，坏到无视法律的话，顾家人第一个容不下他。
可是，他不是故意的，又偏偏就是他制造了方琳的痛苦。
原身第一次反省，然后接受不了自己害人的事实跑了。
他离开顾家之后，顾德明找过他。
顾德明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包容他，找他回家也是想要好好教育他。
可是原身不愿意，他拒绝回家。
顾德明当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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